赵牧捡起一柄弯刀。
二人互相扑了过去,在地上滚来滚去。
半晌之后。
突厥士兵喉咙上已被刺穿了一个血洞,倒在地上,死得不能再死了。
只是赵牧也好不到哪儿去,他挣扎着站起来。
迷茫地望着四周。
该去哪儿?能去哪儿?
他就这样茫然地走着,走着。
“回家....回家....”
夕阳宛如一轮火轮,渐渐消失在暮色中,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美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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