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年男子：“哦？难不成你们还能上门服务啊？”
叶肃摇了摇头：“不用这么麻烦！”
“你把它要染的部位，寄过来就好！”
“我们染完了，再给你寄回去！”
叶肃的语气很真挚，再配合他认真的眼神，整一个死板的老夫子照本宣科宣讲教科书的模样。
好像他说的方案有多合理一样！
“噗哈哈哈——”尼采一个没忍住，扒着桌子，边笑边往地上坐。
摄影师笑得拍完左边大腿，拍右边大腿。
中年男子笑的满脸通红：“你说话一直都这么……嚣张？你老板知道吗？你不怕被你老板给开了？”
叶肃的唇角微勾，一脸无所谓：“我很敬业的！一直都是‘别人在外搂搂抱抱，我在公司好的收到’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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