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进院子门,也没有找高处站着,只是随意的、平常的,立在原地,将唢呐放在唇边。
“呐~~呐~~呐呐~呐呐~呐~~~”
这第一句一出,在一片哀嚎中,显得格外突兀。
在场的所有人都怔了一下。
曲子,阴沉沉的,带着凝重,令人窒息般难受!
令人听了揪心般疼痛!
昏暗的大院里。
人头攒动,黑压压的。
众人眉头紧锁着,仿佛有化不开的哀思。
就连对面八台唢呐师父,听了,都是一愣。
什么指法、什么气息、什么功法、什么曲谱,瞬间就被抛到九霄云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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