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事业,就像怀孕,得够月,着急了就容易流产。

        趁着二孩儿烧水的功夫,李学武用三根梁木在大铁锅上支了一个“缰拔落儿”,拴了一根绳子,做了一个套儿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学武用傻柱的杀猪钩子刀住大母猪的下颚骨。

        四人又用两根木杠把猪抬了过来,放在了“缰拔落儿”下面,转过身来,四人合力提着猪的上半身,把钩子挂在了绳套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的状况就是大肥猪被三脚架上拴着的钩子刀住下颚,后腿离地挂在上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学武站在锅台上用水舀子舀了开水浇在猪的身上,直到露出毛跟,才用刮刀往下刮。

        傻柱那天是真费了力气了,李学武只刮了这么一会儿,胳膊就酸了,这猪毛跟钢针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把刮刀递给老彪子,让他刮,二孩儿在边儿上叙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呲儿呲儿”的声音一直不停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老彪子真是有劲儿,手里的刮刀虽然在开始时不会用,刮了一会儿找到窍门儿,就顺利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国栋又跟着老彪子换了一个班儿才把这头猪的全身刮干净。

        灶台边上堆了一堆的毛皮,这猪都瘦了一圈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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