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师傅继续说道:“我们家就这么一个儿子,不说养不养老的话,仅仅是老三没结婚,我们家要绝后了啊,我想知道肖远的事情大不大,我们还有没有机会弥补和挽救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学武看了看他,拿起肖远的供述,很简单,看着别人玩,自己有了两个钱儿,仗着自己老爹的面子逼着车间的寡妇进了人家的门儿,好在年轻人还有点儿人性和恩情,一直在贴补人家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个被环境压制住的毛头小子,自以为玩了点儿禁忌就算是场面人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后世溜冰乱玩的那些年轻人也是这种心心理,对于这种年轻人就应该早点儿接受社会毒打,不然真就无法无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学武自然不能透露案情,也不能让他见肖老三。

        把烟头掐灭了说道:“肖师傅,我不是没考虑过您的贡献,但是第一次是逼迫的,对方也有笔录在,对方可是有四个孩子在养,多了不能说,肖远可能得掉脑袋”

        肖师傅一下子就瘫了,手里的杯子都抓不住了,赶紧把杯子放在桌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学武也不想看着他这副模样,但是不能再说什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缓了有好一会儿,肖师傅哆哆嗦嗦喝了口水说道:“您是经办人,看在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份儿上,您能不能给个出路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肖师傅把一个信封塞到办公桌的文件袋底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学武看着那厚度,即使是大团结也得过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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