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姥叫了二孩儿上炕吃饭,二孩儿则是答应一声,又端起烫好的白瓷酒壶给几人面前的酒盅里各满了一杯酒,只有自己没倒。
二孩儿酒量不行,可能是先天有关,喝了酒肚子疼得厉害,闻三儿怕二孩儿身体出事儿特意交代二孩儿不许喝酒。
等傻柱和大姥动了筷子,几人这才开始夹菜。
见几人都吃了一口银芽银脊这道菜,傻柱咧着嘴笑问道:“怎么样?”
大姥几人不住地点头,李学武则是想明白了傻柱先前讲的府菜师傅和地域菜师傅的区别。
“的确味道浓郁,滑嫩弹牙,还真有股子梅子的味道”
李学武几人吃的香,自然忘不了“挖井人”,频频向傻柱敬酒。
李学武进屋的时候就看见了,有一个大白酒桶放在屋子一角。
早上走得急没看见,这几个货把卖剩下的小半桶酒拉了过来,看样子准备自己喝了。
几人边喝酒边聊天,彼此都慢慢熟悉了,社交牛笔症的老彪子更是一口一个柱子哥的叫上了,两人聊的热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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