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疼的三舅不能睡,喝倒了三舅老前辈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喝垮了咱们的倒蛋游击队,喝得国栋趴在地上睡,喝的三舅跟着作了废!”

        自打杀猪那次以后,这几人也不回家了,除了送钱送东西回去一趟,天天聚在闻三儿家里,跟绿林好汉似的,反正不愁吃不愁喝,落得个逍遥自在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学武进屋闻三儿就问吃没吃,一听李学武说没吃,二孩儿跳下炕就去拿碗筷,李学武也没客气,脱了衣服和棉鞋,上了炕桌喝了一口热水就开吃。

        尝了一口二孩儿给倒的酒,就是西屋东北带回来的塑料桶里的散白酒,真够劲儿,从嘴里开始辣,一直辣到胃里,然后再往上涌一股子酒香,从喉咙和鼻孔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粮食酒自有的那种香气让李学武打了一个寒颤,这才驱散了刚才来时身体里的寒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武哥,怎么今晚过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彪子边吃边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学武夹了一筷子酸菜问道:“手里还有小鸡儿嘛?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彪子点头道:“还有三两只,都是宰好了收拾干净的,冻在袋子里的”

        李学武点了点头又问道:“一会儿我带走一只,上次让留的狍子肉,还有以前让留的猪骨头都留呢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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