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圆木都是早先运输矿石做枕木或者滚木用的,有些腐朽了,但是勉强能用。

        空隙是大了一点儿,但也方便烟往里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见洞口堵得严实了,几个小伙子把腐朽的厉害的滚木摔碎了码在了三个洞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不知道哪个洞口有,赵老爷子随便挑了一个中间的洞口,把干柴碎木点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碎木都不知道枯朽了多少年了,风吹日晒的,干的厉害,火着的也旺盛。

        见火起来了,赵老爷子又把小伙子们折来的松树枝铺在了火堆上面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松树枝带着松树油,也别容易燃烧,又因为冬天下了雪,表层冻着一层冰碴,这松油和冰碴在木头火的烘烤下便产生了大量的浓烟。

        赵老爷子被呛的流着眼泪躲了开去,几个小队长也被呛的端着枪往后跑了,只剩几个小年轻的用松树枝子往洞口里扇风,但也都被四处刮的烟呛的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得扇到什么时候?都躲开”看热闹的司机对着李学武几人喊了一句,见洞口的众人闪开,便把卡车侧着停在了洞口,排气管子正好对着火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嗡嗡~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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