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都已经九点多了,家家户户都熄灯睡了,
李学武也没敢发出很大声音,只是大青马一进院儿大姥便披着衣服出来了。
养了一辈子马,哪里听不出自己马的声音。
“怎么这么晚?”
李学武将马交给了大姥,打着哈欠说道:“有个饭局,谈了点儿事”
跟大姥说了一声就回自己后院的家睡觉去了。
一夜无话。
第二天是被自己有些干疼的嗓子折磨醒的,这酒是不上头,早上起来的时候脑袋一点儿都不疼,但是嗓子疼。
“咳咳”
李学武撑着炕延坐起身,踅摸了一圈儿,屋里一个水杯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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