轧钢厂的正处级和副处级以上的,无论关系远近、亲疏的都到了场。
其实也是实属无奈,副处级刚结婚的也就李学武这么出奇八怪的一位了。
他还正好卡在中间,要是级别低一点的处级以上领导当然不会来,来也是主管的处级和处室里平级的那些个。
可李学武就在中间,一平级的得来,高半级的看看李学武是主持工作的不得来?
依着李学武的影响力,那厂领导不来?
周大海是工程师,承了保卫处的情,照顾了这么多车间的职工,别人不来,他自然得来。
这会儿他正跟吕培忠坐在一桌上,虽然他是跟夏中全一起来的,但看看那边正处的一桌,完全挤不上去。
“老吕,你随了多少?”
“一元,你呢?”
“一样儿”
周大海感慨地抿了抿嘴,道:“这是我迄今为止第一次随这么大的礼,我儿子结婚我都没随这些”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