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海棠看着秦淮茹手里的纸和笔,只觉得从一个坑里要掉进另一个坑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跟我套近乎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淮茹冷声道:“要不是看着你姐住我们院儿,这个机会都不给你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海棠抬起手想接纸笔却是不敢接,颤着声音道:“这这会毁了我的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毁我们的时候,毁李处长的时候,毁人家婚姻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张松英立着眼睛道:“我看这自白书你也甭写了,回头儿我帮你把这信一交,你跟组织的人说去吧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海棠自然不能让这些信去了谠委,因为她今年已经是预备谠员了,要是出了岔子,这一辈子都甭想入谠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写”

        听见张松英的话,于海棠知道自己现就是砧板上的鱼,人家想怎么切就怎么切。

        接过秦淮茹手里的钢笔和稿纸,走到矮墙边上就开始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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