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吗？您，要离开妖族了？」跟班的语气中满是落寞。
「我是说如果，到那时，你们会求我留下吗？」腾砚问道。
「当然不会！」
腾砚的瞳孔蓦然收缩，明明这个答案在他的意料之中。
知道答案，和被回答，是两码事。
「如果大人要离开妖族的话，大概下面那堆家伙会吵闹着办一场欢送会吧，向人类那样。」跟班继续说道。「我们从来都没人认为您是理所当然的王啊，这从来都不该是您烦恼的问题，您并不欠我们什麽，我们对於您从来都没有什麽祈求。」
「有的......只是感谢。」
腾砚又笑了，从围巾中抬起头，看向车窗外。
他还真是糊涂了，糊涂到一个傻瓜看明白的事情他竟然不懂。
「g陈啊，下次见面，你我可就是真的是敌人了。」腾砚轻声呢喃到。
「您说什麽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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