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欣跟她比，高下立判。
她呼吸剧烈起伏，“你故意针对我。”
苏黛耸耸肩。
忽然，响起一声不屑的嗤笑。
盛淮懒洋洋的反问：“针对你？你谁啊，配吗？”
“噗嗤……”林冬萱没憋住笑了出声。
好吧，她心里平衡了，看来盛淮这个讨厌鬼的毒舌，是无差别群体攻击的。
当然，坐在他身边的人，不在这个范围之内。
盛淮提议，“既然你那么笃定你没有害过别人，不如多测试几次？如果不敢的话……唔，”他仰头，视线捕捉到一个摄像头，说道：“现在可是还在直播的哦，临阵脱逃的话，保不准杜小姐做了亏心事的消息，就要传遍全网了呢。”
杜欣一惊，也跟着看去。
关年扶额，掩住眼底的暗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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