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玦压抑在眼底的眸光一寒,面上依旧带笑,“那是该死。”
“本来是想让他死个痛快的,”苏黛仿佛没察觉到男人情绪变化一样,歪了歪头,娇纵而任性,“但他却不知死活地诅咒我,我便叫人先把他关进地牢里,再慢慢折磨他!”
“皇叔,”女子笑吟吟拽着他衣角轻晃,用那张娇嫩似花瓣的嘴说出最残忍的话,“您觉得我做得对不对?”
“对——”
沈清玦敛目,浅笑着拱手。
“殿下无论做什么,都是对的。”
苏黛被哄得眉开眼笑,她拉着男人落座,轻快道:“既然皇叔都这么说了,那等行刑那日,我请皇叔来观礼?”
话音落,男人清冷的眉微不可查轻蹙。
苏黛好整以暇,捧着脸的手指轻轻在颊边点动,兴味地看着沈清玦反应。
须臾。
“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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