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娇急了,也不哭了,赶忙解释道:“母亲,您别这样说姐姐,也许……也许姐姐心里也很难过呢?她只是不喜欢哭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潘氏冷冷扯唇,“你少为她辩解,来娘这儿,我们该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押解兵已经在催了,哪怕脚底板磨出了血泡,累到浑身犹如灌铅,一步都抬不起来,可若不想挨鞭子,就必须得咬牙强撑着往前走。

        流放犯人有几百号人,除了威远大将军府,还有同样被抄家的兵部尚书以及威远将军的部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苏黛一边整理着记忆,一边跟着大部队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动声色,没有注意到人群中有道目光,看了她好几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那眼神是冷漠的甚至夹杂着些许厌恶的,并非善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到了晚上,大部队在一处驿站外停下。

        领头的留下几人看守犯人,其余人则是去了驿站,驿站沿途并不多,三五天才能碰到一处,遇到了,他们自然要好好喝一杯,吃顿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行人喝得醉醺醺之后倒头就睡,也有人露出淫邪的笑,从流放的犯人中揪出一名女眷便急哄哄地往树林里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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