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雄的声音很虚弱,也就是房间内很安静,而苏黛又全神贯注在听他讲话,否则真的很难听清他在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水疗、电击……又或者是什么新花样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青年平淡的语气中没有憎恶,似乎对此已经习以为常。

        饶是已经知道了这些,但苏黛从当事人口中听到这些,依旧不可遏制地皱了皱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道:“我是新来的护工,目前并不了解这家疗养院的治疗方案都有哪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谭雄掀了掀眼皮,似乎在竭力分辨苏黛的脸他到底有没有见过,他的记忆很模糊,很多片段都在褪色,犹如一幕幕无声的老电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这样啊。”他的态度很冷淡,情绪上也没太大的起伏。

        忽然,他感到脚上一松,那股限制他行动力的东西消失了,因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而血液无法循环的腿一抽一抽的,麻木得让他几乎感受不到腿的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手上的束缚带也被解开。

        谭雄脑袋很恍惚,他微微动了动手指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体依旧无力,可是——他不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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