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乐乐唇瓣翕动,好半晌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苏黛喝了口茶,道:“直接说说你回去后都经历了什么吧,给她倒杯茶……”她才说完,就发现端茶的人并不是许嫂,而是本该被她关在书房里学画符的江尘月,“你怎么下来了?”
还当上小男仆了。
苏黛笑睨他一眼,“符画完了?”
“嗯。”江尘月轻轻点头,“你要检查吗?”
“先放着吧,既然画完了,就找个地方坐会儿,也可以多学点东西。”苏黛说罢,就等待金乐乐的回答。
金乐乐本来就有些难以启齿了,此刻客厅里除了苏黛,又出现了一名少年,她顿时脸发烫,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。
与金乐乐的拘谨相比,苏黛就懒散得多。
她整个人都没骨头似的窝在沙发里,“你当他不存在就好,他是我徒弟,也是做这一行的。如果你还是觉得别扭,可以想象一下医院的医生,在他们眼里,只有病患,没有男女之分。”
这话也不知道能不能安慰到金乐乐,但她最近已经被折磨得快要窒息了,甚至隐隐有抑郁的征兆,昨晚路过走廊时,甚至冲动得想要从楼上一跃而下。
反应过来吓得半死,再走路都贴着墙根儿,生怕自己脑子再不清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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