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出意外的话,应该是。”苏黛走进包厢,冯子轩在最后把包厢门给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包厢外还站着两名保镖,保准不会有人来偷听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师还挺幽默,似乎是个挺好相处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翟洪兴松了口气,扶着魏玉伶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师,大概是从两个月前开始,玉伶就总是遇到一些奇怪的事,近半个月更是古怪,我们也请了其他大师看,那些大师都说玉伶是撞了邪祟,被那邪祟给缠上了,您看,有没有法子能帮她把那邪祟送走?”

        江尘月坐下的第一件事,就是烫了三遍茶杯,而后倒了一杯热茶,放到苏黛的手边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年如此温驯,令翟洪兴忍不住多瞧了两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便听苏黛道:“让她自己说,具体是什么感受,只有当事人最清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……”翟洪兴犹豫,他不是不愿意,只是——他小声问:“玉伶,你现在精神怎么样?把你遇到了什么都跟大师说说,不说清楚,大师也不好帮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魏玉伶也不是分不清轻重的人,在如今的娱乐圈,演员的压力极大,要真是柔弱小白花,早就混不下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轻轻点头,猛灌了一口凉茶,恭敬地望向苏黛:“大师,我要从头开始说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苏黛手边就是那杯茶,她只摩挲着杯沿,并不端起来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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