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玦低低的笑,优雅地轻呷了口茶水,垂睫时眸底划过一抹精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你来找本王,是想从本王这里得到什么?二皇子现如今可是阶下囚,皇上已经下令,一旦找到,格杀勿论。”沈清玦轻叹一声,怜悯地望向秦景洲,“真可怜,一袭从天上跌落地狱的感觉,不好受吧?

        听着沈清玦云淡风轻的话,秦景洲紧绷的下颌跳动了几下,需要遏制住全部力气,才没暴露出扭曲狰狞的杀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口腔内的软肉被咬得稀巴烂,对上沈清玦怜悯的视线,‘嗤’的一声笑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自然不好受,皇叔,我是被冤枉的。”秦景洲道:“父皇向来如此,凡是惹他忌惮的人,从来不会有好下场。当初的苏元帅是这样,我是这样,您说,下一个,会轮到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”沈清玦笑了,‘哒’的一声放下茶盏,“你意思说,下一个皇上该对付的,便是本王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景洲大笑,眼神疯狂,“皇叔那么聪明的人,不可能不清楚。我知道您权势滔天,父皇其实最忌惮的人,是您才对。也许您自信父皇动不了您,可是——曾经的苏元帅,不依旧不清不楚地丧了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皇叔,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啊——您可得想清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沉默后,男人带着兴味的声音响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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