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清软软,疏懒如风。
那伞面压下,卫敛又看不清她的眼了。
唯一能看到的,便是那扬起的,在雪肤上红的滴血的唇。
他微怔。
苏黛却已经一言不发地举着伞,转身朝府外走去。
奇怪的女人。
冷淡的似能化为一阵风被雨打散似得。
这样的人,卫敛是无论如何,都想不出她在百乐门登台时,会是怎样模样的。
也是这般冷淡?能吸引到客人?
苏黛一走出去,贺江立刻便接过了她的伞,护着她朝门外的轿车走去。
苏黛带着满身的水汽,一进入温暖的车厢,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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