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西棠揉了揉眉心，“那个女人我也调查过，的确很奇怪。看上去平平无奇，成绩也很一般，从小到大的事迹来看，就没有拿得出手的特长。可是她研究出的那个面霜，我找人弄来过一瓶，找人专门试用过——怎么说呢，效果的确十分惊人。”
效果好到甚至堪比医美了。
他已经可以想象到这种面霜上架后，在消费者的口口相传中，会获得多大的利益。
周聿白挑眉，“柳氏旗下的研究所分析不出配方？”
“分析不出，奇怪吧？里面有种特殊成分，不知道是什么。偏偏就是这种东西，才是试这面霜有奇效的关键原因。”
不能怪周聿白这种想法，商界就是如此。既然有办法能提前拿到他们的产品，自然会研究分析。
不止是柳氏，其他人也是如此。
“有点意思。”周聿白意味深长。
云楚音正在搬家，脑海中忽然传来系统的提示音，当她听清楚的那一刻，又惊又喜。
“周聿白记住了你的名字，恭喜你，完成主线任务。”
云楚音站在宽敞的客厅内，有种不真实感：“为什么这么突然？原因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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