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过分了!
江问樵气笑了,跟在他身后,“你说,她该不会生一场病,再把脑子治好了吧?”
此言一出,陆熹年脚步停顿。
江问樵啧啧,“若真变成以前那般蠢笨恶毒的模样,我可受不了了,届时——”他可能会控制不住拧断她的脖子。
“不用你动手。”
到时他自己来。
只是,早便做好的,要把那些漂亮的‘事物’收藏起来的打算。可一想到那双清润乌黑的眸子会因为恢复记忆而蒙上灰尘,他忽然就生出了一丝恶心感。
连收藏的兴趣都没了。
当真古怪。
苏黛一病又是两天,反反复复,好不容易养回来的一点肉又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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