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从身形轮廓辨认,颤着声儿问:“陆、陆熹年?”
哈?居然把他认成了陆熹年?
江问樵饶有兴味,他在昏暗的光线中俯身,“你觉得我是么?”
比之陆熹年清冽低缓的声音,男人的声音要更磁性沙哑几分。
“不、不是。”
苏黛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,也不敢叫,呜咽着问:“你是谁呀?为什么要来我房里。”
整个盟主府都是他的,自然是他想去哪儿就去哪儿。
江问樵勾着唇,她越是怕,他心情越是好。
果然,突发奇想来这一趟是对的。
看把小姑娘吓得,像只幼猫似的,连哭声都像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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