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问樵捏了捏眉心,上前抽走他正在作的画,“听说你最近对苏家送来的小丫头很有兴趣,怎么样,要不然我将她送给你,随便当个暖床的倒也不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边说边看向手里的画,对着窗外映照而来的朦胧雪光,纸上的小姑娘被画的活灵活现,似下一秒便会活过来般。

        小姑娘丰腴地身体外裹了件单薄的里衣,陆熹年精良的画技让衣料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,她与江问樵对视着,小狐狸般的眼眸怯生生的,又透着好奇,引人探究。

        江问樵笑笑,意味深长:“的确长得不错。”他把画摊回桌上,“不是还没画完?继续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而,陆熹年却放下画笔,将笔墨还未完全干透的画纸揉搓成团,随意丢出窗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忽然没兴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啧,”江问樵要笑不笑,“什么脾性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熹年瞥他,“你我半斤八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江问樵耸肩,看向窗外很快被大雪覆盖的纸团,轻啧,“可惜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只不知感慨地究竟是何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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