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修言见周时勋一直沉默的木着一张脸,啧了一声:“你说你这个脾气,怎么还是一点都没变,多说两句话能浪费你多少口水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时勋摆了他一眼,缓缓躺下,腹部的疼痛虽然能忍受,却终归是不舒服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宋修言和周时勋搭档多年,早已经了解周时勋是什么脾气,自顾的说道:“我来的路上,发现一个好的女兵苗子,姑娘看着年纪不大,却能用弹弓打下来野鸭子,那个沉着机敏劲儿,不当狙击手都可惜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早春清晨,还有微风干扰,对方依旧能精准的射下来野鸭子,还是用一把极其普通的弹弓,还是非常有两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时勋不搭理他,手背盖在眼上,表示不想和宋修言谈这个话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宋修言说半天没人回应,只能换了话题:“你结婚的时候我也没能赶回来,还给你准备了个红包呢,不过我听说那个盛安宁挺那啥的?你说你也是,程老首长到底找你说了什么,你就同意娶了盛安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我说啊,你和盛安宁就是两个世界的人,婚姻又不是儿戏,你总不能拿一辈子去赌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时勋依旧不吱声,脑海里却是盛安宁这两天的表现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自觉就想到昨晚,盛安宁粗鲁又生猛的帮他解决内急,有股热气瞬间从腹部蹿起,不自觉红了耳根。

        宋修言粗枝大叶也没发现异样,叹口气说道:“不过既然结婚了,就好好过啊,我还是想你能回来,你不该困在现在的单位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算了,不说这个话题了,对了,我还听说你昨天在市一院差点被误诊?怎么会呢?那个叫李克达的医生不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时勋摇头:“不知道为什么,我也不认识那个李克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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