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安宁坐了一会儿,就感觉寒意从脚下开始往上窜,身上的棉衣一点作用也没起。

        纠结着要不要站起来走走,周时勋已经脱了军大衣递给她:“后半夜更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盛安宁稍微纠结了下:“你身上还有伤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伤口已经没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盛安宁也不犹豫了,拿过大衣穿上,里面还带着周时勋的体温,暖暖的像是梦里太阳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干燥凛冽,非常好闻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直到天快亮时,周长运的手术才做完,人还在昏迷中推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医生叮嘱等病人醒了要补充营养,还有就是照顾好病人情绪,毕竟一个男人,没了那东西,心里那个坎儿很难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说话时,一旁的护士把治疗单递给了周时勋,让家属签字。

        盛安宁凑过去看了一眼,潦草的钢笔字,有一项写的血型AB,又扫了

        周长运被推进病房,朱桂花和陈巧兰就守在一旁又开始哭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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