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安宁哼了一声:“你还教给她写字了,是不是手把手的那种教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时勋不知道盛安宁为什么会有这种稀奇古怪的想法,还是很认真地回答;“没有,就是告诉她握笔姿势,还有看了她的字告诉哪里没写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盛安宁小声嘟囔:“那也够亲近的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时勋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,更不知道盛安宁为什么揪着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问,好像还有点生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索性就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 盛安宁见周时勋沉默,又小声嘟囔了两个字:“木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想想就这么木头一个男人,哪里懂什么青梅竹马,又扑哧乐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时勋是彻底不懂了,盛安宁的情绪变化太快,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从来不会走神的他,也难得走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回到病房时,朱桂花和陈巧兰已经停止了争吵,陈巧兰坐在墙角抹着眼泪。

        朱桂花坐在病床边,黑着脸拿着个馒头在吃。

        周长林见周时勋和盛安宁回来,赶紧站起来:“吃饭没有?我去买两个馒头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时勋阻止:“吃过了,现在怎么样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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