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安宁听着就心酸,可怜的老人,要多坚强才能撑过这些日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小柱也是第一次坐汽车,好奇的坐在三叔公腿上,不停地看着外面,又看看车里,最后冲盛安宁害羞地笑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到了县医院,宋修言让周时勋和盛安宁坐在车上休息,他带三叔公和小柱去检查。

        主要是考虑周时勋身上有伤,盛安宁没跟着去,怕忍不住会质疑医生的水平。

        坐在车上看着宋修言抱着小柱陪着三叔公进了医院,再回头就见周时勋靠在前排椅背上,合上眼睛在休息。

        阳光斜着透过玻璃落在他脸上,斑驳中透着柔和的光。

        盛安宁有些犯花痴的看着,这个男人长得真是越看越好看,闭眼时,睫毛浓密,眼尾轻折起的痕迹都是那么有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犯了会儿花痴,有觉得有些无聊,扭头看着车窗外,手指无声地戳着车窗玻璃。

        车就停在医院大门口的路边,整条街半天也不见一辆汽车经过,自行车也很少,多的是走路的行人,毛驴车牛车。

        树枝还没发芽,街道就显得灰蒙蒙的,人们衣着也是暗色,感觉就像是在看一部没有色彩的电影。

        盛安宁发了一会儿呆,眼睛转了转又去骚扰周时勋,凑到前排座椅中间:“周时勋,你说今天劫道的是什么人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时勋哪里能睡着,就盛安宁那灼灼的眼神,都能将他脸烧个洞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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