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路忍了五个多小时,根本没胃口吃东西,好在顺利到了另一个县城。

        坐得盛安宁都没了精神,蔫吧地拎着提包跟着人群下车,完全没了抢座位时的生龙活虎劲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时勋看着盛安宁蔫吧的模样,想想包子冷了也不能吃,快走两步在盛安宁身边:“我们先去吃碗面,休息一会儿再去坐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盛安宁下车后使劲呼吸了几口,才觉得缓过来一些,又怕吃了饭会耽误坐车:“那还能不能赶上去镇子的车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时勋看了下手腕上的手表:“可以,一个小时后还有最后一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盛安宁有些羡慕地看着周时勋的腕表,谁能想到,一块普通的手表在现在都是奢侈品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时勋对这个县城很熟悉,带着盛安宁出了车站右转走了没多远,就有一家不大的面馆。

        里面简单的三张桌子,长条凳。

        盛安宁和周时勋面对面坐下,小面馆比她想的要干净很多,心情瞬间好了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时勋去后厨要了两碗面出来,跟盛安宁说道:“后面有洗手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盛安宁去洗了手,顺便就掬了一把清水洗了个脸,感觉瞬间清醒不少,拍着脸上的水出来,就见她的位置坐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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