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立功,那肯定是杀了不少敌人,一个手上沾满血迹的人,竟然还能如佛子一般干净,那这个人就深不可测!
张红兵不傻,这会儿肯定不能跟周峦城对着干,任由张红民拉着他起来,走时还不忘丢下一句狠话:“你们等着,要是我父亲是冤枉的,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。”
看着两人狼狈离开,周峦城才转身看着盛安宁和慕小晚:“没事吧?”
盛安宁摇头:“没事,还好你来得及时,要不恐怕还要费点劲儿收拾他们。”
又好奇慕小晚:“你没事书包里怎么还装个榔头?”
慕小晚淡定地把榔头收到书包里:“习惯了,装着心里踏实。”
盛安宁就觉得莫名的心酸,想来这么多年,慕小晚就是靠着榔头和狠,才能让自己生活平安。
周峦城像是没注意到一样:“张保江的案子,这两天会移交检察院,由检察院提起公诉,到时候检察院的人可能会过来找你,让你作证。如果你不愿意,可以拒绝。”
盛安宁呼吸一窒,让慕小晚作证,就是要在审判时,当着众人的面,说出母亲自杀的过程,或许她还看见过别的什么。
这就是有些太残忍了,逼着让慕小晚在那么多人面前回忆那么痛苦的往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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