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想不通,好好的人,怎么就能把自己作的这么狼狈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北倾也没想到周峦城和盛安宁都会出来,看见周朝阳刚出大门就拉住盛安宁没有过来,抿了抿唇角,安静地看着朝她走来的二哥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自觉就红了眼睛:“二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峦城不惊不喜地看着周北倾:“你为什么会做这么糊涂的事情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北倾瞬间就哭起来:“二哥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我知道错了我这次真的知道错了,我也知道妈他们肯定还在生我气,我就过来看看,马上就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峦城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:“他们都很好,北倾,我早就说过,你要学会聪明地看人,而不是凭着自己性子来,你觉得那些好听的话,很可能就是裹着蜜糖的利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北倾还是哭,边哭边擦着眼泪,这半年,她在外面过得很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单位也待不下去,就办了离职,想着自己出去怎么也能养活自己,可是根本不可能,没有找工作的地方,和别人一样偷偷摸摸倒卖东西,她又拉不下脸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就租了个小破屋子,靠着自己这些年攒下的积蓄过日子,虽然没有饿肚子,却也不好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大家说南边挣钱的机会多,她想去南边看看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今天想回来道个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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