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说在墙边的周时勋汇合,三人一起回了招待所。

        先去宋修言的房间,盛安宁进门直接说了自己的发现:“死者脖子上有勒痕,却不是死于上吊,而是中毒,他指见有微微泛黑,两股黑色印记明显,而屁股上有明显针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修言震惊的看着盛安宁,我去,这都怎么看出来的,他只是看出来对方死于中毒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些不明白:“你说毒是从臀部注射进去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盛安宁点头:“对啊,可能当时情况紧急,针头有了偏差,不小心戳在屁股上的,所以两股间的毒素更重。而死者是在公安局被人害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修言忍不住啧叹:“这么大胆吗?竟然敢在公安局杀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却说明对方恼羞成怒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时勋见盛安宁说话时,一直翘着手指,显然是无法忍受自己的手,默默去接了一盆水过来,让盛安宁洗手。

        盛安宁眨眨眼笑起来,老男人还是很细心的,过去拿着肥皂仔细地洗手。

        脑海里却想一直想着真凶的血型,脑子突然闪过一个画面,就是和小柱那天在饭店门口,看到一个长得像周长运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激动地站起来看着周时勋:“你们还记得我们吃馄饨那天晚上吗?我和小柱洗手时,看见一个男人,长得非常像周长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宋修言想了下才想起来周长运是谁:“周长运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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