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来一往的对话中,盛安宁算是听明白,歹徒是因为几年前,支书霸占他媳妇的旧怨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些年是敢怒不敢言,那场风波平息后,男人就想扳倒支书,到处告状却没有人管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支书会见风使舵,现在依旧混得很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歹徒最后就想了这么一个办法,要引起有关部门的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盛安宁听完都有些无语,既然有这个勇气劫持别人,就直接去弄死那个支书啊,到头来他坐牢,那个支书也不会有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再一个就是,原来这次真是巧合?和周时勋没有关系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公安谈判无果,歹徒明显情绪开始暴躁,就商量下一步,在确保人质安全的情况下,击毙歹徒。

        盛安宁着急,周时勋怎么还没到啊,从医院到这里并不远啊?

        周时勋这会儿正在鲁远达办公室守着电话等单位回复,没有领导批准,他不能擅自配合公安行动,更不能拿枪击毙歹徒。

        宋修言在一旁着急:“你行不行啊?你可要记得你退下来的原因,就是因为没办法再精准射击。要是不行就我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时勋摇头:“没事,我可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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