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要是她觉得自己不会输。

        盛安宁给最后一针得上完美的结,然后偏头看着安秀玉,有些故意的:“哎呀,缝得不是很好,让你见笑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安秀玉就算再不懂,也知道盛安宁做得比她好几倍,看着盛安宁脸上淡定的笑容,就觉得格外的刺眼,激动的提高了声音:“你是故意的!你明明都会,你为什么装做不会?”

        盛安宁就觉得很奇怪:“打赌是你提出来的,赌什么也是你提出来的,之前我问过你好几次,你确定吗?再说了,我也从来没说过我不会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围观的人也都看得清清楚楚,这会儿也觉得是安秀玉不对:“对啊,小盛同学没说不会,还问确定要赌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你非要赌的,还说盛安宁玩不起,你是不是赌不起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安秀玉慌了,她现在退出学习班,连个结业证书都拿不到,到时候怎么去公社卫生院?

        想跟盛安宁开口求情,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桂玲见事情闹得有些僵,过去跟盛安宁商量:“盛同学,要不就算了,都是同学,这样也不太好。而且秀玉姐带个孩子来上学也不容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盛安宁就觉得挺奇怪:“是她非要赌,我可没逼着她,而且是她把赌注下这么大,反过来,要是我输了,她会说算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有,别拿带个孩子来上学说事,你不容易别人就容易了?刚才逼着我赌的时候,可没有一点要留情的意思,怎么?还玩双重标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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