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疼钟文清,更替周时勋难过。

        起身扭头看着周时勋笔挺地站在一旁,眼睛盯着手术室的门,眼底深邃如海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沉默了一会儿,走了过去,伸手握着周时勋的手:“她很爱你的,想对你好,却不知道怎么对你好,她脑子的肿瘤也非常危险,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。如果就这么走了,我想她一定很遗憾,还没有好好照顾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时勋垂眸看着盛安宁,如琉璃般明亮的眼里,毫不掩饰地藏着担忧和紧张:“你能救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用的陈述句,而不是疑问句。

        盛安宁也没注意,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:“我想我可以试一试,不过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如果做了这个手术,她该怎么跟周时勋说,她连这么复杂的手术都会?连鲁远达都不会的,她一个学了皮毛的假医生怎么会?

        还有,她没有行医资格证,怎么能说服别的医生配合她完成这么难的一场手术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边是人命,是和周时勋息息相关亲人的命,一边是自己魂穿会暴露的风险。

        让盛安宁都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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