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眸往嘴里塞了个滚烫的饺子,烫得感觉舌尖在跳舞,赶紧伸手扇着,烫到眼泪都滚下来:“天啊,快烫死我了。”
盛安宁哭笑不得,给她倒了一杯凉白开过来。
周朝阳拍着胸口喝着水,刚落了几滴眼泪,眼尾微微泛着红,心里却是真的疼。
陆长风对她来说,就是天上的明月,而她是灿烂的朝阳啊,注定这一辈子不能在一起。
只能隔空远远望着,这样其实也挺好。
晚上,周时勋没有回来,只是让隔壁的王文刚带了个话回来,晚上也开紧急会议,让她早点休息。
盛安宁没来由地心慌,这么久,她只知道周时勋是负责二所的保卫工作,而二所是机密军工单位。
所以周时勋具体做什么,他现在的工作会不会有危险。
她不知道也不能问,而周时勋回来更不会说工作上的事情。
就是因为不知道,盛安宁才会更担心,只要涉及军工,涉及保密,她想肯定存在着一定危险性吧?
周时勋不回来,她也睡不着,索性把该翻译的东西一口气全弄了出来,检查了好几遍,修改了一些不恰当的语法,天边已经泛了鱼肚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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