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子上才能遇见推着板车用大棉被捂着卖冰棍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朝阳边咬着冰棍,并跟盛安宁讲胡耀宗多不是东西:“他以前就喜欢我姐,有一次差点强暴了我姐,那时候才多大,十八九岁?他还给我和我姐看那种不要脸的书,我就拿砖头砸了他脑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砸开一个大血口,还去医院缝了几针,他爸妈就带着他去我家,要讨个公道,我妈才不惯着他们,说一个大男人被小姑娘开瓢了,还有脸带着爸妈找上门,还让胡耀宗爸妈把大院人都喊出来,问问我为啥打胡耀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虽然我妈经常打我,但是有人带着孩子找上门,我妈肯定就会找对方的错,让对方理亏灰溜溜地离开,转过头再打我一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盛安宁忍不住乐起来:“你小时候是有多淘气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心里却挺感动,感觉钟文清真是不错,该护着孩子时候一点儿不含糊,该收拾也不惯着孩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朝阳有些无奈:“我们那时候都分帮派啊,空军大院和我们不玩,还动不动找我们的事情,我们肯定不能忍,而且还有几个小混混,总是拦着我姐,那我肯定要保护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也有一些时候,就纯属她性格冲动,别人刚动嘴,她已经动手给人打挂彩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也知道,钟文清打她不是因为她出去打了别人,而是担心她打架输了,伤到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怕她被人套了麻袋,扔进河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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