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安宁懒得搭理她:“把你的脚从我的院子里挪出去,学会进门再迈进来,周家看着家风不错,怎么会养出你这种不懂规矩的女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北倾被盛安宁说得脸红,本来也是自己做得不对,拎着包转身出了院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胡耀宗赶紧跟着周北倾出门,还忍不住回头又看了盛安宁一眼,这个女人,像带刺的玫瑰,呛辣够味,结过婚的原因,又像是花瓣上沾染着露珠,让人忍不住垂涎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北倾出了小院,不知道是该走,还是该留下,正犹豫的时候,看见周南光扶着钟文清过来,周朝阳在后面拎着两个大包。

        钟文清看见周北倾,本来神色平和的脸上,瞬间就染上了怒意,再看看一旁的胡耀宗,就更生气了:“你来干什么?你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不跟我说,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妈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北倾眼圈一红,哭着想喊妈,被胡耀宗一下扶着胳膊,暗中使劲,提醒她不要乱说话,使劲吸了鼻子:“妈,你做手术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,我刚听见嫂子说,我都要担心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胡耀宗也赶紧陪着笑,喊着:“伯母,我知道你对我有看法,那都是以前,我年轻不懂事,我现在都改了,以后肯定会好好对北倾,经营好我们的小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钟文清懒得搭理胡耀宗,依旧盯着周北倾:“你还知道担心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南光怕在院里吵起来,对周时勋影响不好,拽了拽钟文清的胳膊:“先进屋再说,北倾都来了,有什么坐下好好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盛安宁不让周北倾进门,却不能不让钟文清他们进门,他们进来,周北倾和胡耀宗自然也跟着进屋。

        屋里地方小,钟文清和周南光坐下小床上,周北倾和胡耀宗站在进门的位置,周朝阳抱着两个包进屋,坐在角落听热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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