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安宁笑眯眯地跟着周时勋往回走,踩在雪上,咯吱咯吱响,放眼望去,目光所到之处都是晃眼的白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见半个人影,大家基本都窝在家里猫冬,偶尔有个赶着牛车路过,都让盛安宁很稀奇。

        还忍不住跟周时勋抱怨:“你说要是考试的时候,也遇见这样的大雪天,我去不了市里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时勋想都没想:“我们提前一个星期过去,我到时候请假陪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盛安宁也想过提前过去,可是又怕自己不适应,没想到周时勋竟然会陪她去考试,这个闷葫芦,恐怕早就做好打算了:“好,恐怕还没有男人陪着媳妇考试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反正她是没见过,最起码后来是不行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时勋要配合盛安宁的脚步,走得很慢,时不时伸手扶着她的胳膊,生怕她不注意脚下会摔倒。

        盛安宁就觉得周时勋挺别扭的,摘掉手上的手套,直接握着他的大手,然后一起插在他军大衣的口袋里,挽着他一般:“这样不就行了,现在我们是夫妻,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,还怕出门手牵手吗?还有啊,你也不想想我这个肚子是怎么大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时勋抿了抿唇角,还是很不适应,遇见有人过来,想把手从口袋掏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盛安宁却紧紧压着他手不许,还小声威胁他:“你要是敢松开我的手,我回去就不理你,晚上也不让你跟我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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