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了张嘴,都不知道该怎么给自己辩解。

        盛承安一拍脑门:“你看看我这个脑子,差点儿忘了一件事大事,我爸还说我一定要找到我叔叔,帮我叔叔搬进城里来,说我叔叔命苦,我这两天就去看看院子,我叔叔不在了,我可以给安宁买个房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停顿一下看着程明月:“我想你以后也不用安宁养老,毕竟你现在还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明月脸色难看起来:“安宁是我的女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盛承安惊讶:“安宁这会儿是你的女儿?当初我可是去省城调查过,因为你的举报,安宁差点儿没学上,也多亏我们调查组去得及时,你这个母亲当的可真大义灭亲,就像是当初我叔叔刚死,尸骨未寒你就忙着改嫁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明月说不过盛承安,脸色越来越难看,她着急改嫁这个事情,是个人都能拿出来说两句,呛白她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拎着冰冻的鸡又匆匆回去,心里却是不甘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走了一半路,突然想起来一件事,又转身回来,看着盛承安还站在原地,冷笑着过去:“你叫盛承安,你说你是盛余堂的侄子,拿什么证明?我可是知道盛余堂的大哥出生就是个智障,竟然还能跑出国去,而且你跟盛家人可一点不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挑眉,有股扬眉吐气的感觉:“所以,你根本不是盛余堂的侄子,而且你接近的周家的目的,恐怕别有用心,只要我把这件事说出去,你觉得大家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盛承安倒是没想到盛余堂的大哥是个弱智,这样一来,确实有些漏洞,不过他是谁?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?

        怎么可能程明月说两句就乱了针脚,满眼玩味地看着程明月:“你说的这么好,你见过我父亲?你了解他吗?你要是想乱说也完全没有关系,我身份是经得起国家考验的,又岂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推翻?倒是你,这么爱写举报信,怎么不写写自己作风不检点,背着自己男人和别人眉来眼去的事实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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