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我们的名字还没有起好呢,一会儿我进了产房,你就认真想啊,我要出来时候,就知道孩子的名字,要是没想出来,我可就不搭理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这么说,也是怕她在里面生孩子,周时勋在外面吓的手软脚软。

        给他找点事干干,总能分散一下注意力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直走到快两点,盛安宁感觉有什么东西往下掉,才被推进了产房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保存体力,盛安宁一直咬着牙没喊出声音,调皮的孩子却一直不肯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在外面的人同样心急如焚,钟文清在病房门口不停的走来走去,还时不时的双手合十,求老天爷保佑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时勋始终身体僵硬的站在产房门口,紧紧握着拳头,眼神骇人,仿佛下一刻就会冲进产房抢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盛承安也紧张,只是看见周时勋这样,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放心吧,肯定不会有事的,这里不是有全京市最好的妇科医生吗?肯定没事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是安慰周时勋,也是安慰他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待太漫长,产房里始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,也没有听见盛安宁痛苦的喊声,让人更猜不透里面什么情况。

        周南光匆匆跑了来,身边还跟了个陌生的年轻人,一身军装,神色严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时勋,电报召你赶紧回去,那边形势有些严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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