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承安一眼就能看穿妹妹的心思:“我还请了照相馆的人来家里,到时候给你们拍照,你看看你这个头发,是不是要洗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盛安宁摸了摸头发,也是无奈,钟文清和周红云都不许她洗头,怎么用医学角度解释都不行,反正坐月子就是不能洗头,下个楼都要戴帽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天天都觉得自己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周红云在一旁一点点地收拾着孩子的胎毛,说是可以拿去做个毛笔,听了盛承安的话笑着说:“一会儿就给你洗,厨房里少了艾水,还放了桂花,洗头洗澡,回头不容易受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盛安宁开心了,等艾水烧好,浓浓的艾草香还带着桂花的香味,却楼上洗了头洗了澡,感觉人一下从头皮到脚底都变得轻松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周朝阳给她擦着头发:“我的天啊,一个月不洗澡真的太可怕了,我回头要是生孩子,我可坚持不了,我要偷偷洗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盛安宁倒是想偷偷洗,也要有机会啊:“只要妈和红云姑姑在,你就别想洗澡,算了,你还是赶紧找个对象再说。“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对象,周朝阳也发愁了:“红云姑姑最近不知道怎么了?总是想着给我介绍对象呢,我听阿姨说,红云姑姑手里掌握了咱们大院里所有单身男同志的一手资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想想就觉得可怕。

        盛安宁也乐起来:“反正她们闲着也是闲着,没事肯定就想这个事情呢,如果真有合适的,你就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朝阳就觉得这个事情有些恐怖了:“这个大院里,一大半都是一起长大的,跟兄弟一样,我就是嫁不出去也不会找他们啊,不过他们肯定也不会娶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盛安宁想想周朝阳小时候往别人家水缸里扔癞蛤蟆,这是多淘气啊:“没事,反正爸妈不催你,你也不用着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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