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利亚正侧着身子拽衣服,他的大衣下摆被坐到了屁股下面,估计扯的他不是很舒服,因此,他欠着身子,抬起屁股,想要将大衣的下摆从身子下面拽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毫无防备之下,听了维克托抽冷子说的这么一番话,他在吃惊之余,一屁股坐了下去,将整个右手都坐到了屁股下面。

        维克托装作什么都没看到,好心的伸出手,替他将身子下面的大衣衣摆拽了出来,随即说道:“如果艾廷戈调走,那么菲京肯定也不能留,换句话说,这次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的人事调整幅度会比较大,毕竟有两个主席团成员要换人,其它的,包括对外情报局、反间谍局在内的四个部门,至少局长都要换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发生了什么?”贝利亚拍了拍司机的椅背,催促对方立刻把车开起来,嘴里则问道,“不会就因为安德烈的无礼吧?哦,那与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的人事调整应该没有直接关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的出来,贝利亚对日丹诺夫也没有好感,不然的话,他也不会直接称呼对方的名字,毕竟他与日丹诺夫还没有好的可以直呼其名的份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说有关,也可以说无关,”维克托打了个马虎眼,接着催问道,“现在的问题是,如果艾廷戈与菲京同时调走的话,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安季普?格里戈里耶维奇?伊帕里托夫,”没等维克托把话说完,贝利亚已经说出了一个人的名字,“目前担任着情报侦察学院的院长职务,去年11月份晋升为上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名字听的很熟悉,维克图想了想,别说,他还真认识这个人,当初他接受谢罗夫的命令,开始筹建无线电特别通讯营的时候,曾经去情报侦察学院要人,那时候就见过这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时,这个伊帕里托夫给维克托的印象很不错,工作积极认真,态度非常好,记得当时他还想着向谢罗夫推荐这个人来着,只是后来把这茬给忘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维克托的记忆中,这个伊帕里托夫的身上似乎有点问题,在战争初期,他是西部特别军区司令部的通讯干部,当时该军区在战争中惨败,巴甫洛夫被枪毙了,而此人则被降级处分,调到了后方,这算是履历上的一个污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这个人,”维克托向后靠了靠,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,这才说道,“他在格里戈里耶夫手下任职的经历,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污点,所以,这个人选不太合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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