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啦?”就在维克托放下电话听筒,正准备从床上坐起身来的时候,原本躺在他身侧的季阿娜已经抢先坐了起来,她袒露着美好的上身,好奇的问道,“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
“日丹诺夫同志病逝了,”维克托在床上侧了个身,将双腿垂到床下,一边寻找着鞋子,一边小声说道,“我必须马上赶到克里姆林宫医院去。”
说到这儿,他语气顿了顿,又探口气补充道:“如果不出意外的话,今后几天我可能都没有时间回来了,我给你的意见是,如果没有特别要紧的事情,不妨就暂时住在这里,稍后,我会想办法把你调到莫斯科来,如果你愿意主持院校工作的话,莫斯科可以选择的地方也有很多,你可以侧面了解一下,回头再将你的想法告诉我。”
在过去几年里,季阿娜一直都在特工培训类的院校内担任领导职务,只是这类院校的领导职务大多数都不稳定,尤其是在近几年内,联盟的国家安全机构频频改组,特别院校也总是并化整合,因此,她在缺少了维克托帮助的情况下,已经连续调动了四五次工作了。
实话实说,同样也是在过去几年里,维克托虽然等于是没有离开情报工作的岗位,也没有远离国家安全机构的工作范围,但他毕竟不是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的直管领导了,委员部的很多事情他都不好直接插手去过问,因此,对季阿娜的照顾自然也就谈不上了,不仅如此,他还需要尽可能的隐瞒两人之间的特殊关系。
今天下午的时候,索菲亚告诉他季阿娜来了莫斯科,之所以还要询问他是不是准备同季阿娜见面,也是出于这个原因。
若是放在今天下午之前,维克托估计会避开这次会面的,并不是他担心与季阿娜会面能给他自己带来什么不利影响,而是担心会影响到季阿娜。
至于现在嘛,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,如果不出意外的话,他将就任中央书记处主管国家安全工作的书记这一消息,就会在有限的范围内逐渐传开了,到了那个时候,估计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里,也不会有谁会刻意跳出来触他的霉头了。
另外,在维克托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计划,他准备在接手了中央书记处书记的职务之后,便立刻对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以及内务人民委员部展开调整,他需要将这两个强力机构控制在手里,防止任何人将它们作为政治斗争的工具。
其实,早在维克托担任国家安全人民委员部主席期间,他就非常抵触将国家暴力机构当做政治斗争的工具,尤其是那种以构陷、污蔑为手段的行为,他不仅抵触,甚至可以说是近乎鄙视。为此,当初库兹涅佐夫以“航空工业案件”为借口,打击马林科夫的时候,他便将库兹涅佐夫视为了败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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