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野揉着红肿的眼眶擦掉酸胀眼眶中掉下来的滚烫泪水，他不明这液体来由，也没来得及思索就被蒋旻吻掉。
“嗯？难受？”蒋旻俯下身把人压在身下，声音低哑。
方野摇摇头。
“疼？”
还没怎么动，也不太疼。方野拱起腰，细弱的腿挂在了蒋旻腰上，这样的角度，性器顶到更深处，深到方野感觉自己单薄的腹部有了隆起，深处发育不良的小口也被戳到：“你帮帮我。”
蒋旻呼吸渐重，没料想方野这口气还没争完，居然真敢开口。
蒋旻沉了沉腰，方野就又掉了两大颗眼泪，他还是害怕，屁股也往下落了半截，但是无济于事，很快就被追上来顶弄。
这一点反射性的畏缩之后，蒋旻以为方野大概要放弃了，可他挂在自己腰上的腿还在抖，闭着的眼睛眼睫毛也在颤，却还是偏过头咬唇忍耐。
这样忍着恐惧放弃抵触等着痛苦来临的模样蒋旻不是没见过，往往只是接受一些很轻微的惩罚时。
他心里几次叹息，吻方野脖颈上齿痕的时候就更轻。
滚烫的气息，甜腻的香味溢满了房间，信息素浓烈到方野这个beta也觉得窒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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