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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令人神志不清的信息素涌动中,凶刃也开始动作,方野失控地哭,失控地叫,而蒋旻在注入能叫方野最大限量放松的信息素之后仍旧没松口,他按着方野脆弱的脖子,叼着他的后颈,像害怕交合途中逃走的犬类野兽般,咬着心甘情愿奉上血肉的爱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是的,只有此刻才敢如此称呼。无论他的甘愿因何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若他自制力够好,尚有良知,就会停在方野大言不惭后性器恐吓般进入方野身体的时刻,然后给他一点不轻不重的教训,将今天这场捉弄化作一场寻常性爱,到明天惋惜地叹气几次,叫方野提心吊胆,叫他愧疚地,下次再带着颤抖讨好,吻一吻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晚的蒋旻把方野必定不真心的讨好当真了,他假装自己神智糊涂,方野说什么他就信什么,方野说想那就一定是想,绝不可能只是战略和讨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凶狠的开拓一下又一下,方野被顶得肚皮都在发痛,哭声不止,那小口最初还能反映一下难耐抗拒和抵触,后来腹部穴道整片地酸胀发痛,酸麻到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地方在说受不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方野不断地喊蒋旻的名字,希望他慢一点轻一点,蒋旻像听不懂,将那些带着哭腔的“蒋旻”都听作催促和求欢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是狠狠一顶,方野有错觉他被顶穿了,剧痛后腹部传来奇怪的感觉,酸胀可怕,有什么未经造访的地方经不住狂风骤雨的严刑,终于松口求饶。怪异快感之后剧烈疼痛传来,方野的深处也被扒开研究。

        叼着后颈的牙齿松开了,出了好多汗流了好多水也淌了好多眼泪的方野尖叫过后有些茫然,扭头的时候感觉后颈也许血肉模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到额头被汗水打湿,猩红眼眸盯着自己的蒋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伏在自己颈间喘息,连呼吸和汗水都饱含令人窒息的甜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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