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之前和您说过的,这里的风雨在一段时间内很难消退。”面对L的质疑,夜神月好像连情绪都没有起伏一下。“渡会跟随那一批借调来的仪器一起抵达阿弗尔诺,他今天和我沟通过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L注意到,每次在他发问时,夜神月都会停顿一下再回答,不管问题是困难还是简单,都会存在这个环节,陈述的语调也不被情绪影响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他试探地抛出一个问题:“医生,你觉得死亡是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又是一个例行的停顿,“死亡是一列在子宫和大地之间往返的班车。”[注2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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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在阿弗尔诺的第一夜,L在床上蜷缩起身子,伴随着耳机里轻柔的海浪声进入了睡眠。这天晚上他睡得不太安稳,因为大海从来都不是什么让人放松警惕的存在,空灵的歌声是为了诱惑水手,潮汐能像鬼魅一样爬上海岸。

        挂钟显示时间已接近午夜,长短不一的指针追逐着,要奔向那个违抗重力存在的时刻。阿弗尔诺的某间办公室内,台灯依旧亮着,桌后的人还在逐一翻看着一份份病历,时不时在一旁的笔记本上写下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死亡是什么……”他按下耳机上的暂停键,抬起头来看向与办公桌面对面的一整墙监控画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二号房内的……L。你已经发现了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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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昨天晚上夜神月告诉L,今天早上为他安排了一场阴超,通过这项检测可以更精准地确定孕周,方便规划后续的安排。医生还特意叮嘱了他早上一定要排泄,确保膀胱内没有尿液,否则阴超将无法显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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