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神月用一种专门的胎心听诊仪探测到了他的胎心音,L好奇地询问究竟可以听到什么样的声音,他停顿了一下,回答说:“主要是一种单调的咚咚声,和你的心跳声同频,另外还有柔和的像是风吹过一样的低低的声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什么样的风声,可以类比一下具体的情况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可夜神月的回答让他进一步确证了那个离奇的猜想,他说:“闷热夏日里难以解暑的微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月总是用比喻句回答他的问题,其中不少有着并非常人能够创造的精妙,像是出自谁人的诗作。就算是写出那些句子的诗人,平日里被问道“死亡是什么”,也不一定能答得比他迅速准确。

        唯一不同的是,一般情况下出现在他面前的这个“夜神月”,回答前总是会有一个短暂的思考时间,而那天晚上为他读诗的“夜神月”则能够不假思索地应答。再加上动作时的细微差异,和对于情绪的异常把控,他觉得夜神月不止一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是一样的发色、一样的声音和一样的脸庞。L贴近眼前的人,双臂环上他的脖颈,摩挲着要解开无菌服。

        夜神月轻轻地推拒他,说些什么感染什么微生物。但L上次看到了,在双层门的区域内本来就会对身体进行消毒后再穿上无菌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02病房发来警报,02病房发来警报。IV号特殊情况,IV号特殊情况……”机械的提示音在办公室内响起。

        L皱起眉看着眼前被剥去无菌服的东西,试探着用手指戳了戳“他”的皮肤,触感略硬,回弹不明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摆脱了塑料视窗的干扰,那双眼睛在张合时的怪异感明显攀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YL1259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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