踏入殿中的那一刻,你闻到依澜花靡丽的香气,如同饱满熟透的果肉被蹂躏糜烂的气息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香气过分得浓郁,叫人不由得醺醺然,为之心猿意马。

        更遑论,浅池边的男人身披一层薄如蝉翼的白纱,极具张力的肌肉轮廓在薄纱间若隐若现,往日里那张神圣端丽的美丽面孔此刻亦泛起瑰丽的绯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他似乎意识到有人前来,纤眉微颦,半抬起浅蓝的猫眼儿,撞进你沉静的眼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依澜……不,公主……”他眼底含起清浅笑意,叹息语气似蛊惑又似忧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公主似乎,在怕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你站在离他三尺的地方,一副不为眼前美色所惑的模样,闻言漂亮的乌眸似笑非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何怕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青年微微倾身,如玉山倾颓,他似乎在忍受什么痛苦,不断有汗水从他窄俏的下颌滑落至胸口,他有些踉跄地抓住你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手上的力气并不大,许是因为虚弱,你甚至觉得他只是在找一个支撑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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