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珞生得好,你一向是知道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青年总是一身空青乐服,澄色的衣带从他衣衫下摆迤逦而出,镂空的设计下露出一截纤细而极其富有力量感的腰肢,白如脂玉。

        肌骨已赛霜欺雪,色若春晓之花,偏偏他更会使用这份美貌,眼睫低垂,浮光闪动,勾得人找不着北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如此刻

        和珞执起你的手靠在霜雪般的脸颊边,抬眸看向你,他长长的眼睫若有若无地刮擦你的指节,水眸里光影掠动,柔丽动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本就在宴席间多饮了几杯烈酒的你不免有些头晕眼花,下意识挣开了对方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青年被你推开,怔愣愣地坐在地上,眸里顿时盛满了水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和珞自知身份地位,公主不愿和珞侍奉身侧也是应该的……”他如远山黛的细眉轻轻蹙起一个令人叹惜的弧度,珠帘下的红唇紧紧抿起,失落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公主……就这么厌恶和珞?”

        被这嗔怨又脆弱的眼神一看,你心尖一颤,忍着醉意解释:“并非如此。只是,我有些醉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于是青年再次握住你的手,微微扬起脖颈仰望着你,纤白脖颈上圈着金环,尾端缀着长长的流苏,一直蜿蜒到他胸膛之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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